A:这里可能有儿童不宜。Yellow,黄的,黄色的,你听着像是“叶偻”。秋天里,树叶佝偻了,也变黄了。
B:这个发黄的黄,跟公安没有关系,说扫黄的黄。这会儿演砸了,呕!呕!呕!
A:别着急,还是这个词,Yellow――夜――搂,夜里搂。跟黄有什么关系呢?夜里搂的人是那一口子——孩他妈——不黄,搂错了人,不就黄了吗?不就成了扫黄的对象。
B:(面向观众说)我师傅研究了多年,也没研究出多少单词,我随便提个单词就把他难住了。我先提,大家再提。
A:这个徒弟变坏了。
B:师傅,西边有法官,叫judge,怎么?
A:法官,judge听着像“喳吱”。以前法庭上,“喳喳吱吱”的是法官。法官喳喳吱吱时候,是在纠问式审判,现在是听判式,法官很少“喳吱”了。现在“喳喳吱吱”的是检察官和律师了。
B:不算,东边是医院,医院叫hospital怎么?
A:hospital,分成两部分,hos音house,房子, pital,谐音“配套”。房子配套,配得有了手术室、太平间,就是医院了。千万不和医院比配套。
B:前面有宾馆,叫hotel,怎么?
A:宾馆, hotel,有点像“后台嗷”。宾馆是特行,开宾馆,要找后台嗷。在我们这不需要。
B:咦。大家提个吧。有人说“驴”!好。
A:驴子的驴。驴叫donkey,听着像“当客”。我们知道,驴,很邪。驴当客,难伺候。
B:有说猴子的。
A:猴子,monkey,听着像“忙客”。猴子出客,不老实,上窜下跳,是个忙客。
B:有说裙子的,裙子skirt,怎么?
A:裙子,skirt,听着像“四哥特”。四哥特就特在,他爱穿女裙。
B:师傅你这不是糟踏英语吗?
A:不是,经过研究,英语是中国一种方言,是汉语的孩子。这种方言离开太久了,母亲也不认识了。
B:是吗?
A:现在我给他们找到根了。这种语言是跟孔夫子学的。how are you?你好,叫“好哇,由”。孔子有个学生叫仲由,有一天,孔子向仲由问好,就是说“好哇,由。”这句被英国人学了去,一直用着。他们还跟老夫子学会了用倒装句。
B:师傅,你比韩国人还能整。韩国人说端午节、春节、四大发明,都是他们发明的,他们没说发明英语。
A:韩国不必要说,小日本更不值一提。
B:孔子的三纲五常英美人学去了没有?
A:学去了,不过没有学好只学会了重男轻女。他们把男孩叫boy—宝A,宝贝还是A级的;女孩叫girl—稿。就是临淄说的稿——东西,不拿当人。
A、B: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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